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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呼叫转移【第二章-灾星】

作者:刺客 返回目录


  每当我需要怪医的时候他总是不在这儿,也不知他天天忙些什么又上哪救济众生去了,我心里愤恼得想:有本事你上四川地震那去救人去啊,能救出一个活人也省国家多少财政,你们不是教男人寻花问柳,就是教女人——不过我在心里其实还是很感激他给我的机会,就没有再抱怨下去。


  没想到读完了信,自己对许莉的同情和内疚越来越深在我内心泛滥起来,把我压抑到极点,以至于感到回宿舍的路是这么漫长和沉重。一路上心里抹不去许莉和我初见时那真诚大方的笑,和她美丽身段散发出来的芳香。她给我做催眠时我是那么的感到亲切、放松,以至于很温馨,这不是因为她从事的专业,而是她身上某种东西给着我十分亲切和信赖的感觉。但她这么一个女研究生在生活上绝不是弱者,我又怎么会同情她呢?与其说同情,不如说是牵挂和小小的不舍吧。


  唉,我真的希望她是个正常人!虽然那样我就可能永远没机会亲近她的玉足,但我或许会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和她漫步校园,她穿着我心仪的浅绿色夏裙,可爱的学生凉拖,我或许会在一个话题结束时鼓起勇气对她说:“许莉姐,你的脚真美,我喜欢你的脚。”她不会生气,只会害羞的笑笑,正是因为她给我带来这莫大的信赖,我才可以坦白,而且坦白就像说爱一样是件激动又美丽的事情。人生很多遗憾往往是因为没有认真坦白过,而人生的许多悔恨也是因为没有勇气为做过的事坦白而终日压置心头,相反,坦白之后人就可以获得莫大的坦然与舒适。如果许莉没有那种癖好,或许不会有今天这一幕吧,但我心底里告诉自己,宁愿没有这建立在她内心痛苦上上演的一场TK,我也要她是个正常快乐的女孩,因为我把她当成姐姐。姐姐有点母性的威严,姐姐的脚不是弟弟该随便碰的,但正是这样我才感到她的脚更美更让我依恋。如果世界上任何一双玉足都能轻易的让我们亵渎,相信,再也不会有真正的恋足,也不会有这样一种美好,只会有空虚的人和麻木的事。我想着这些走回宿舍。


  一连好多天过去,我都没有再拨那张纸条上的号码,因为我暂时不想让另外一个女孩打乱我对许莉的这种感觉,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味吧。但可恶的是,我竟然忘了以前那张旧卡放哪了,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只好给身边的一些人说了我的新号,幸亏是大四,没课也没什么事,都各忙各的,需要联系的人不多。我也试着给涵发了个短信,但口气并没有软下来,也怪了,我认为自己对的东西一般是不会服软的。她没回,我心烦意乱了好多天,为了解除烦闷,终于拿出了那张纸条,播了第二个号码。有一第一次的经验,我轻松了许多,相信自己的发挥,彩铃刚响对方就接通了。


  “喂?”


  “喂,你好!”我说


  “你谁啊?”


  “我?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紧张。


  “有病啊,少卖。”


  “哦,我林南啊。。。呵呵”我赔笑,头上却出了汗,心想有这么傻的吗?


  “打错了!”对方的声音很清脆,但着实带着点蛮横。


我连忙说:“没打错吧,不然。。。你再想想?”


  “哼,你还林冲呢。我压根不认识姓林的,还有事,别骚扰了。”


  “我——”“啪”电话挂了。


  嘿,这哪一出啊这是。


  半下午的时候,我到市区取钱,坐在公交上就想着刚才打电话的情景: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挺凶的啊,别再碰着个不良女青年,我可没和社会上的那种女人接触过,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要也许更漂亮呢。。。我开始琢磨起她的模样身材来。到了取款的地方,从我输密码开始就有种被人盯梢的感觉,总觉得身后有人影晃动,取完钱我打算迅速离开,不料刚走了两步就碰上一个推销P3P4,是个20多岁的男的,瘦瘦的,还有点贼眉鼠眼。他神神秘秘的说这些可都是行货,但是走私来的所以价钱很低。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买东西,特别是电子产品,可他执意拿出一个说:“兄弟看看这款P4,才200块钱。”我就试了试,果真不错,于是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他却一拍大腿说:“这可是违法的知道吗,你别不买还把我给检举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走到公交车站,最后一班车也已经没了,我后悔刚才和他的谈话耽误了回去的正事,结果只能花钱打的了,因为学校到这的距离远不是步行可以搞定的。刚上车不久,我习惯的掏了掏兜,因为待会要给司机零钱。但我一下瞪圆了眼睛——我的裤兜里少了一张卡。临走时我明明带了身份证和银行卡,我顺势掏了另一个裤兜,空空如也,而我身上只有这两个装东西的地方了。我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记起了自己取完钱后把银行卡和取出的200块钱分开装了,就是装在现在空了的裤兜里。不好!我想起来了:取钱时总感觉盯梢的身影,推销P4的男的,他们——


  “你想死啊——”“嘎——”


  是司机的一声怒吼,车猛的刹住了。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个人影就从车前跑到后车门,一把拉开门,跳了上来。是个女的,门一关上,她就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胸前靠脖子的地方,我感觉凉凉的,往下一看,天啊,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开车!我不是闹着玩的,不然我就杀了他!”那女的大喊,我吓得不敢吭声,司机好象还想看我的眼色行事,貌似这样的事经常发生,而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会等着自己的顾客上帝的指示一样。车缓缓开动了,有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我胸前那把刀慢慢地松了下来,掉在我腿上,我才敢歪头看一眼身边的女人。她身上满是酒气,刚才的大喊让她有些虚脱,她头一歪,靠在了我身上,醉醺醺的说:“师傅。。。。到杨——浦区三门路387弄。。。。”我趁她没注意时,偷偷的把刀丢出了窗外。司机似乎想稳住她,说:“姑娘,这恐怕不行啊,这位同学要去徐汇区,完全背道呀,这样吧,我在前面好打车的地方给你找一辆。”


  那女的用没神的眼看了看我说:“你——你说呢。。。”


  我对司机说:“您先开着,我给她商量一下啊。”我借着车里的一点点灯光打量一下这个女的,她也就20左右,和我差不多大,但穿得很成熟,也很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学生。我说:“厄。。。大姐,要不就按师傅说的办,我帮你打车,我会给司机说清楚的,三门路387弄,我都记住了。”


  “呵呵。。。。。大——姐。。。有——意思。。。”说完她竟然靠在我身上睡了。我说:


  “。。。那叫‘小姐’也不大合适吧。那只有叫你姑娘了,来,我得看看你的手机。”我寻找着她可能放手机的地方。


  “包里。。。。”她吐出两个字,我拿出手机,想找有没有他亲戚的电话,可她里面都是人名,谁知道是亲戚还是朋友,于是我拨通了她手机上最后的一个已接电话。一秒,两秒,三秒,她那边还没接通,我的电话却来了。


  “喂?。。喂?说话!”我很烦对方在这种情况下沉默。


  “真好玩——拿着电话打——电话。”她笑着看我。


  我一摸鼻子,原来她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了。她,就是被选种的第二个女孩。


  “喂,同学,你们商量好了吗,这地方可以停了,车最多。”司机明显不想让这样的女孩坐他的车,要是平时我惹不起的事一定能躲得起,但这次想躲也不可能了啊,于是说:


  “师傅,不好意思,您就送她一趟吧,醉得也怪厉害。。”


  “今天是怎么啦,碰好人啦哈,我告诉你这可够绕的,半个上海了。”司机气呼呼的掉头。


  “谢谢。。。啦”女孩用手拍了一下我胳膊,又睡着了。我却难过起来,刚才丢银行卡的事情千真万确,现在又要陪这个陌生的女孩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唉,不知道几点才能回去,难道怪医每一次都要把我整这么惨,可是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孩,这股好奇又驱使我没有改变主意。


  “到啦”司机说,我扶她下车。


  “哇——”这女孩一下吐了,吐的车里还有我身上都是。


  “哎呀呀,你看你办这事,行啦,我待会得交车,你也别搭我车了,赶快结车钱。”司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我一手架着她,一手掏出一张100的。司机接过钱说:“你可别说我讹你,大晚上的 ,从静安区拉过来,打表是50,再给我30洗车,你俩一人一半,回头给她要吧。”


  “那也不能80啊?”我嚷着。


  “怎么不能,你自己整的事,就这都便宜了,你要是觉得亏,明天到我公司说理去吧,给你票!”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用手夹着20块钱和发票递出车窗,我无心与他争辩,只好作罢。


  我扶着姑娘往里走,小区里没有人,我也不知道她的住处,于是把她扶到路灯旁的椅子坐下。这时我不禁又看了看她,把她打量了一番,刚才车里灯光昏暗,再加上情绪激动,并没有清楚的看到她的样子,而现在的情景让我心情放松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么美艳的女人,她一头波浪发,脸上化着浓妆,特别是带银粉的口红很耀眼。身上穿着我叫不出名的时装——一件外衣,里面是吊带,腿上是一件短裙,从裙摆伸出的黑色丝袜一直绵延到脚上那双高跟舞鞋里。


  舞女?我心想,忽然联想到邓大姐的“因为我是一个舞女。。。。”这首歌,原来现实和想象差别这么大,如果说歌里是靡靡之音的制造者,那眼前就是一个纯出天籁的美人,我甚至掠过一丝在TK之外对她做些别的的想法。忽然她手机响了,一定是她的家人担心而打来的电话,我接通。


  “喂?”


  “喂——耗子?”


  “啊不,您是机主的朋友吧,她刚刚喝多了酒,现在小区门口,我们不认识,是我送她回来的。”我说


  “——那,哪个小区啊?”


  “三门路387弄。”我高兴的说,总算有人来了,可以把她放下了。但我还是觉得把她送回家最合适,于是慢慢的摇醒她,她指指那边的一栋楼。我们到了二楼,有两个并排的门,其中一个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打麻将的声音。我问她是那个吗,她点点头,我推开门,里面四五个40多岁的中年人虎视耽耽的看着我。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叔问:


  “找谁啊?”女孩指了指那边一扇门。我一身冷汗,笑着说:


  “对不起啊大叔,您看她——”“啪!”门一下关上了。


  我把女孩扶到床上,帮她脱了鞋,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我可以看到她两条黑丝袜绵延的尽头了,和涵与许莉比,这个女孩的脚要性感诱人的多,估计是37码,而且修长匀称。我以前只喜欢裸足,如今见到穿着黑丝的女孩竟然格外激动。这双脚丫的脚趾部分颜色重些,但就算穿着丝袜也能看到她涂着深色的趾甲油。再看脚底,她的足弓深深的向里凹陷,有着比一般女孩子的脚足够弯的曲线,只有这样的脚才更适合跳舞吧。我心想:难道现在就是我的第二次机会?于是,大胆的伸手轻轻搔了一下女孩的脚底,她的脚趾动了几下。我又搔了一下,她脚一缩,“痒痒。。。别闹,刘浩。。”嘴角还甜甜的笑了, 真像个熟睡的孩子。这下我不敢再挠了,心想这刘浩一定就是他的男朋友吧,万一现在我把她给挠醒了,一会人家回来还不宰了我?好事已经做完,还是赶快走吧。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腿上还沾着她呕吐的东西,于是来到卫生间,掏出裤兜里的钱和身份证放在一旁,然后照着镜子用水擦了起来。过了一会,她跌跌撞撞的来上厕所,我说:“你好点了吗?”她只管往里走,我也没再说,当她出来时,走到镜子前停住了,我说你怎么了好点了吗。


  “你——不是。。。刘浩。。”


  “我当然不是,刚才——”“啊——”她大叫一声把我振的跑了魂,还没反应过来就是迎面的一顿拳打脚踢,连推带踹,当我反应过来时,眼前只有一扇冷冰冰的门了。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这回急也没用,俗话说醉酒的女人能让男人随便摆布,可我这还没摆布呢,醒来就得让她摆布。想走,但我的身份证和钱还在里面啊,于是敲门:


  “大姐,开开门,我得把身份证拿出来啊。”没动静。


  “大姐——我东西忘里边了,你不能这样啊!”


  “大——”我愣住了,因为刚才隔壁那个大叔走了出来,眼睛里直往外冒寒光。


  “你搞什么搞,都几点了!”


  “我——”


  “你小子要是再喊,我就弄死你!”


  我什么也不敢说了,他打量了一眼满身水渍的我,嘴角浮出一次窃笑。这时我听见脚步声,两个年轻人跑上来问:


  “夏冰在哪屋啊?”


  我说:“你们可来啦,她叫夏冰是吗,那屋,可别惊了邻居,那有一个人挺凶的。”


  “你少说,让开。”另一个人瞄了我一眼,这两个人都挺壮,一定很能打。


  “嘣嘣嘣——夏冰,我知道你在里面,嘣嘣嘣——”


  不出所料,一脸寒光的大叔又闪了出来。


  “哎呦,你小子又找俩毛贼当帮手啊。”


  我用乞求的眼光给他赔罪,那俩人继续敲,根本不睬他。大叔回屋,一会又出来了,手拿一个啤酒瓶说:


  “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


  “你少他妈废话!” 刚才叫我让开的年轻人骂道,一手夺过啤酒瓶,接着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大叔头上一股鲜血流了出来。妈呀,这种场面!


  “杀人啦——都给我出来,给我打——”


  从麻将屋里冲出四五条汉子,虽然老了一些,但绝对能把那俩人给压平了,我见状抱头鼠窜地冲向楼下,跑了好几条街才在一个小胡同口停了下来,街上已经很静了。我发现手里还握着什么硬忽忽的东西,原来是那女孩的手机,我刚才一直拿着它竟没放下。身无分文的我无精打采的低头走着,刚才的惊吓还没过去。


  “怎么,现在还没睡?”我一抬头,怪医正靠在前面的一棵树上。


  “安老师,你——你搞什么搞,都几点了!要不是你我压根不会落到这步田地的,你再搞我就弄死你!”我生气的嚷着。


  “呵呵,想搔漂亮姑娘脚心儿,哪这么容易,上回主动送上的你闲腻,这回让你费点周折好了。不过也苦了你点,好人自有好报,傻人也有傻福嘛,再说你刚刚也搔了人家脚心不是吗?”他愉快的说。


  “晕,我就挠了两下,哪敢再挠啊,你怎么老是给我弄这,现在送我回学校好吗,我只想睡觉。”


  “啊。。这个恐怕不行啊,好戏还在后头啊,你得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


  “什么连续作战,这个我不想要了,太HIGH。”


  “可以呀,你直接按第三个号好了。”


  “问题是我的东西都在她家里,你现在帮我拿出来吧。”我请求道。


  “哎呀兄弟,这个还得你自力更生,我们领导说了,干我们这一行一定要有职业道德,应该培养人类自己动手的习惯。”


  “妈呀,又来了。。那你给我找个免费的住处总可以吧,我没一分钱。”


  “这容易。”他递给我一个气垫床说:“找个人少的地方躺着去吧,现在都1点多了天一会就亮。”


  第二天醒来我竟躺在冰凉的地下道里,什么垫也没了,旁边几个同样露宿的农民工兄弟都同情的看着我,我赶忙跳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又来到昨晚那个血腥的现场,也不知最后怎么收的场,公安介入没有。我蹑手蹑脚的上楼,轻声叫着:“姑娘——大姐——开开门啊。。。”那女孩的手机响了。


  “喂。。。。”我嗓子不敢大声


  “我手机怎么在你那啊?”和她昨天醉酒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那当然,我手机也在你那呢,我昨晚送你回的家你忘了?”


  “没忘呢,你在哪?”


  “我在你家门口,那个邻居大叔太猛了我不敢大声,我的东西在你家,快开开门好吗。。。。”


  “我现在不在家。”


  “那你回来啊,我把手机给你你把东西给我。。。”


  “那不行,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呢。。。”


  “算了,别废话了,你先来见我,把手机给我再说。”


  我按她说的地方走了两条街,电话又响了。


  “你在哪?”我问


  “你是哪一个?”她说


  “昨天不是见过吗?”


  “昨天我喝那么多,谁记你长什么样啊,蹦两下给我看看,不然我就走。”


  “这——”我郁闷的踮了踮脚,心想这丫头真会耍我。


  “呵呵,好啦,看清啦。”


  不一会她就出现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你好,你是夏冰吧。”


  她歪着头说:“昨晚,你送我回的家?”


  “是啊是啊,结果你把我当坏人了,还把我给踹出去了。”


  “有吗?”她一脸不屑的说,我看她脸上的妆差不多洗掉了,不那么艳了,倒比昨天看着清秀些。


  “是啊,你把我连推带踹给打出去了,后来你两个朋友来了,结果和邻居大叔打了起来,然后我就——”


  “两个朋友?”


  “是啊,就是——”我停住了,发现夏冰的眼直直的看着我,说了句:“你毁我!”然后拔腿就跑。


  我一扭头,昨天那两个年轻人正拼命的向这边跑来,我恍然大悟,他们俩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也朝着夏冰跑了起来。我们四人在附近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着,我听见身后大喊:“夏冰,你给我站住,你个不要脸的丫头!”合着他们不是追我的啊。我跑到一个地方,夏冰呆呆的站在那里,是个死胡同,她的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让我不敢看她。那俩人走了过来,一个冷笑着说:


  “耗子跑了,你还能跑到天边去?”


  “死王强,等刘浩回来,他会收拾你的!”原来耗子就是他男朋友啊


  “哼,没等他回来,我就得先把你给收拾喽。上!”说着他们俩按住夏冰,用一把手铐铐住了她。


  “你。。你们是公安?”我傻到多了这句嘴。王强看了看我,问夏冰:


  “这小子谁呀?”


  “我新男朋友,昨天他喝多了,我把他踹出去了。。”


  “嘿,那也是客了,给我铐一块儿!免得他报警。”


  “别听她胡说!你这个——”


  “别他妈喊!”


  昨天那个猛男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被他们带到一个破旧的厂房,他们又找来一个同伙,王强搜夏冰随身的小包,夏冰又踢又骂,王强给了她一个耳光,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夏冰大骂:


  “死王强,还给我!”


  王强笑着拿出另一把钥匙说:“这个也许现在对你更重要,这是手铐的钥匙,喏。”说着一把把它仍到窗外,然后把我们铐在一个封闭的铁框两边。


  “哎,大哥,还有我呢?”我哀求道


  “那不正好吗,小子怪有福气啊,这没人,就你们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先去夏冰家一趟。”说完三人扬长而去。


  我愤怒的看着夏冰骂道:“你想干什么!”


  她不看我说:“谁让你把那俩鬼招来,事已至此。。。你得陪我受罪。”


  “要不是你,我会叫他们吗?要不是你喝醉,我能被你踹出门吗?要不是送你回家我能有这些事吗!”


  她扭过头,脸被我骂红了,低声说:“。。。都怪你这人,心眼太好,我这样的你也帮。。。活该倒霉。。”


  “你。。你把刀架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也活该吗!”


  “对不起。。。。但是现在没人救我们怎么办。”


  我们喊了好一会都没一个人答应。


  “那,你把一切都告诉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我男朋友刘浩和王强他们合开了一个修理厂,就这儿。王强一直黑着刘浩的钱,后来刘浩问一个长期赊帐的客户要了他们厂的10万块钱就也想黑刘浩一把,就躲了起来,王强就一直“追杀”我。其实王强他仨和刘浩不一样,他们偷过东西,还犯过点事,就差让警察逮住了,这手铐也不知从哪里黑来的。”我一阵哆嗦:自己竟然陷入一个犯罪团伙的手里。再吵再骂也没用,我们说起话来。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林南。”


  “恩,林南?你不是给我打过电话的那个吗?”


  “是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啊。”


  “这个。。。打错了呗。”


  “晦气鬼。”


  我憋了一肚子气,“晦气鬼”这个词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心理说了她多少遍呢,她竟然贼喊捉贼起来。我忽然喜出望外的看着她的头发。


  “你干什么,看我干吗!”她生气的说。我伸出手说:


  “把你头上的发卡借我用——”“啪——”她打得我的手生疼。


  “干吗啊,出不去就乱来啊。”她说。


  “你个混球,我在校内网上看过一个外国人开手铐的视频,就是用这种老式发卡!”


  她愣住了,小声说:“你不说谁知道。。。”


  “我也只能试试,希望它的质量不是太好。”


  比起我学到的一点聪明,我更相信王强黑来手铐的质量不好,一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回到夏冰家里。屋里一片狼藉,我关心的问:“他们拿走钱了吗?”


  “哼,想的美,我会把钱放在家吗?”


  “那就好,你快看看少了什么,我去拿我的东西。”我来到卫生间,却什么也没有了。夏冰在我身后说:


  “我今天早上洗脸的时候还见一个身份证和100块钱呢。这帮孙子拿钱就拿,还拿人家身份证干吗?”


  “你别装好人了,和你一起我倒霉透了,我那银行卡里还有2000块钱呢,是我半年的生活费啊!”


  “不就丢了2000吗,他们追的可是10万,千把的根本不在乎。”


  “我可是学生,还没收入呢——等等,我没跟你提银行卡 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卡丢了?”


  夏冰脸色立刻很难看,说:“。。。。我猜的嘛,看你这么急,一定是丢什么东西了。”


  我越想越不对,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忽然看到客厅的桌上横着一张照片,是夏冰和一个男青年的合影,我惊住了,原来他就是刘浩,也就是昨晚给我推销P4的“耗子”!这时夏冰走了过来一把夺了相片,红着脸说:“看什么看。”


  “你这个骗子!你和他合伙骗我,原来你们是一家,快把银行卡和身份怔还我!”


  她背对我说:“你胡说什么。。。谁拿你身份证了。”


  “还敢抵赖,耗子偷了我银行卡,他昨晚回来一看是我,就让你把身份证藏起来,不让我挂失,对吗!”


  她很勉强的摇了摇头:“谁拿你卡了!别诬赖好人,你看错人了,他才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呢。”


  我忍无可忍:“我昨天都一直没来得及报警,你再不还我,我可报警了!”


  “哈哈,谁报警呢?”我俩同时往没关的门望去,王强和他两个同伙走了进来,最后近来的轻轻关上了门。


  “小两口,没想到你们还真能耐,但别以为自己很聪明,那手铐本来就是次品。”另一个人说。我们都呆住了,夏冰吓的退到了墙角,我走上前去解释:


  “大哥,我和这小妞真不是一起的,他男朋友偷了我的银行卡。”


  “你少在这装,你这学生蛋子装不像,出来混几年还差不多,刚才还报警来着。”


  “我真不是——”“把他们俩绑起来!”我和夏冰的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夏冰不吭声,王强摸着她的下巴说:


  “小冰啊,你要是真不告诉我刘浩在哪,我可就动粗了啊。”


  “你们这些混蛋,那是他应得的,你们前些年为什么老黑他的钱!”


  “胡说!我才欠他多少,那10万是我们救厂子的,就是我们的命,今天你不说也得说!”


  咋啤酒瓶的猛男说:“大哥,给她用刑吧!”


  王强说:“文远,不能这么冲动,我们的一些动作警察已经差觉了,用刑会留下伤痕的,那是铁证。”


  “那我们弄她一下?这小妞还不错嘛。。”老三在一旁耳语


  王强对夏冰奸笑说:“嘿嘿,你不张嘴今天我们也不要脸了,你要是真不给钱也行,我们要让耗子长点记性,看看他马子是怎么被我们仨干过一遍的。”


  “你们这些禽兽,你们敢动我!”


  “怕了吧小妞,快说!”


  “你们这些畜生,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夏冰的这句话让我惊呆了。


  “兄弟们,拿不到钱我们就放心的玩玩妞,先把她扒光了再说!小冰,只能怪你是刘浩的老婆。”


  “慢着!”我大叫一声,他们斜着眼朝这看看。


  “有意见?”王强说


  “不,壮士们,但强奸罪是可能判死刑的啊。。”


  “老子不用你提醒。。。再多嘴就给你堵上。”


  我看出王强有些紧张,他们毕竟和专业匪徒还差了点阅历。


  “大哥,你听我说完一句,我和她真没关系,刘浩也是我要找的人,他和一个人偷了我的银行卡。”


  “真的?”他们中那个不知名的老三问。


  “是啊,他假装一个推销P4的。”


  “大哥,他的P4不是我们上个月从——”


  “——少多嘴,闭上!”王强说:“看来我们还真不该这样对待你啊,可是老弟啊,你有个不好的爱好就是喜欢报警,所以只有请你留在这看好戏了,我们玩她不会吓着你吧。”


  我想想说:“各位大哥,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能让她乖乖的招,而且不是那种留下伤痕的刑罚。”


  “什么啊?”三人一齐问,我请求他们把我解开。


  “我们不用弄疼她,这女孩子更怕痒,我们只要不停得抓她脚心,她准受不住,什么都会招的。”


  王强笑着说:“这管用吗?”


  我说:“试试不就知道了,是你们来审还是让我?”


  “那老弟来审她吧,她要是招了我这就放你走人。”我真庆幸他们对女人的脚没兴趣,否则四个人还不挠死她。


  我把头转向夏冰,她嘴角抽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脸上透出一丝绯红,那双眼睛狠很的,直勾勾的瞪着我,像是连我祖宗八辈都恨到骨头里去了。我几乎用了千分之一秒给她使了一个根本不指望她发觉的眼色。


  我说:“趁早说了,现在我们可是四对一了,你要是不自觉,我就按刚才说的整治你。”


  “哼,林南,你这个小王八蛋,还亏你想的出来,不就是挠痒痒吗。。。。你挠啊,你大姐连死都不怕还能怕挠脚心?”


  不知为什么,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反而激动起来,跃跃欲试。我脱了她的高跟鞋,黑丝袜的脚丫又一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心里对怪医说:“这才是你给我的机会,真他妈来之不易。。。”无论再厉害的女人,只要她们脱了鞋露出双脚我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柔和安全,靠近她的脚,这种感觉再次升起。夏冰的脚微微跷起,我最向往的是女孩子的赤足,总想把一双脚上的所有东西都剥的干干净净,这样很痛快,可是我看她的长统丝袜差不多穿到内裤里去 绷着嘴角,表情很难看,但眼睛还是一直恼怒的瞪着我。我赶忙低头继续挠,穿丝袜的脚底很滑,摸上去也很平,没有直接接触皮肤的肉感。不一会她的脚趾就开始上下勾动了,看得出是拼命挣脱这让她想笑的感觉。


  “恩。。。。哎。。。。哎。。。混蛋。。。。。”


  我知道前脚掌比较敏感,就重点挠她那个部位。


  “哎。。。。哎呦。。嘻嘻。。哎呀。。。”似乎在敌人面前一笑就没了尊严,夏冰尽管还是忍不住笑,却笑得像怪叫一样,好象这比那嘻嘻哈哈的笑要挽回不少面子。但我很快就让她没面子了,就她那小嫩脚,根本经不起我这样“专业恋足人士”的抓搔,只挠了几下她就再也忍不住,动人的娇笑起来。


  “哎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个混蛋。。嘻嘻。。你真卑鄙。。比他们还卑鄙——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说:“不管你怎么骂,我就一直这样,直到你说了我再停下。”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你们来软的硬的我都不怕。。。哎呦。。。。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刚才她小声娇笑是我蜻蜓点水的搔痒,现在我开始有力度的一下下划她的整个脚底板,她的黑丝脚一会翘起一会勾下去,美艳中透出小小的野味,比许丽这样的知识分子性感的多,对恋足的人来说,别提多带劲了。


  “唔啊。。唔哈哈。。。啊哈哈哈。。。好你个。。。。你就这样欺负。。你新的女友是吗——林南——唔哈哈。。。啊哈哈哈。。。”我愣了一下,夏冰的话里透出对我的失望,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现在我不能手软,必须让她赶快招供,于是拿来一把剪刀,朝她脚趾的地方伸去。


  “啊——你干什么——”她吓坏了,我把她双脚的丝袜剪了个小口,然后用力撕开往上扒,一双白嫩修长的赤足露了出来,这一幕让我的心无法抑制的砰砰直跳。在一边的王强笑呵呵的说:


  “管用,嘿,这招能治她,这妞她怕痒,老弟别松劲啊,继续!”


  我又拿来一把刷子,使劲刷夏冰的赤脚,她笑的腔调都变了:


  “啊哈——啊哈哈——哎呀——哎呦——哈哈哈哈。。。”


  “招不招?刘浩在哪!”我说


  “哈哈。。。我不招!。。。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林南。。。你杀了我好吗。。。你能再换个法折磨我吗。。。。痒死我啦。。。哈哈。。”


  我放下刷子,用手指抠她的脚趾根,她立刻疯了似的大叫起来。


  “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太痒啦。。。你这家伙。。。我要是今天不死在你手里。。。。小心我把你千刀万刮了。。。。。啊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呜呼呼。。。”夏冰笑得满脸都是泪水,眼看就撑不住了。


  我狠了狠心用了最后一招,给她洗脚,然后打上滑腻的香皂,然后用手用力挠她整个脚掌,夏冰立刻崩溃了:


  “哇哈哈哈————哇哈哈————饶了我吧。。。林南。。。求你。。。。我说——哈哈。。。”可怜的夏冰浑身都在颤抖。


  “你肯说了?”


  “我受不了。。。。。现在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呜。。。。”


  夏冰被我挠哭了,我停了手,她乖乖的说出了刘浩所在宾馆和门牌号。


  “老弟,谢谢了啊,哥几个还有急事来不及谢你,你自便吧。”


  他们打开门。


  “不许动!”是几个警察,夏冰一脸眼泪的说:


  “你报警了?”


  “没啊。。。”我也十分奇怪。


  一个警察问我们:“你们俩是受害者吧?”我们使劲点头。他示意下属把夏冰解开,问她伤哪了,夏冰看了看我,摇摇头说没有,就是他们要对她非礼,把她鞋袜都脱了,被吓哭了,我感激的松了一大口气。


  “你们俩到局里录一下口供吧,请跟我来,别害怕姑娘。”


  我们走到楼梯口,一脸横肉的大叔头上包着纱布,幸灾乐祸的说:


  “活该,再扰民,我还报警!”夏冰先是一愣,“扑哧”一下笑了。我忍住激动,走上前去。


  “ 你,你想干吗?”


  我握住他的手说:


  “大叔。。。缘分哪!我感谢您八辈祖宗。。”


  那大叔摸着头自语道:“有病吧?”


  到了警察局,那三人被初审了一遍立刻被刑事拘留了,我们也给警方说了发生的一切,惟独给夏冰挠脚心逼供那段谁了没有提起。一个民警问她:


  “他们说的刘浩是你男朋友吧?”


  “恩”她点点头。


  “那三个人我们抓了很久了,可是他们作案不多而且间隔很长,一直没有连续的线索,对,他们说刘浩正在倒卖他们偷来的一批P3P4,为他们销赃,是这样吗?”


  “不,不是的,他根本不知道那是偷来的,王强告诉他那是低价批发来的!他被蒙在鼓里!”我拍拍身边的夏冰,因为她很激动。


  “是这样啊,但这也不行,要是赃物,必须上缴,你让刘浩来一趟,要是明知赃物还销售这可能会判刑的。”说完他又问我:


  “王强说刘浩偷了你的银行卡,有这事吗?”


  我的余光发觉夏冰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是这样的,我当时为了稳住他们,为了能让自己脱身才这样骗他们的。”


  “好样的,小伙子,你们可以走了,谢谢。”说完他敬了一个礼。


  我们出了派出所,我说:“夏冰。。。现在能把东西还我了吗?”


  她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别以为你很聪明!”


  我看了一眼她的脚,大胆的说:“你可小心,你现在穿着拖鞋,光着脚丫,我知道你怕痒怕的要死,小心我再挠你脚丫哦。”


  她从拖鞋里伸出脚,说:“你挠啊,我让你挠,你过来。”


  “过来就过来,哎呦————哎呀————”她飞起脚重重的踢了两下我的屁股。


  “夏。。夏小姐,你让我受的罪还少吗,我开个玩笑不行吗?”我委屈的说。


  “哼,你搔我痒痒,让我难受的死去活来,我本来说把你千刀万剐的,现在踢你两脚不行!”她一扭头,不理我了。


  “你还没看出来吗,你那时真傻,你只有招,不然那帮畜生要把你——我能看得下去吗!”


  夏冰脸红了,我看见她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她说:


  “我和刘浩好了三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他那么忠诚吗?实话告诉你,我以前是个贼,他也是,我们后来认识了就开始合作,我们互相都有很好的感觉。但是,我们还都有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次我为了勒索公司老总而去偷公司老总经济犯罪事实的机密文件,被保安发现了,他硬是替我洗清了罪名,自己却被当作偷窃犯罪抓了起来,我那时就决定他出来后跟他一辈子,死心踏地的忠于他,出来后我们就决定洗手再也不干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他们把我。。。”


  我说不出话,我的出现似乎打扰了,甚至是抹杀了一对痴心恋人的忠诚!我逼迫夏冰招认本来是个缓兵之计,但她却为自己因为受不了挠脚心的难受而供出爱人感到内疚。这时夏冰说:


  “林南,你是个好人,你做这一切我都知道,自始至终你都在关心我,我对不起你,我就像一个灾星一样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


  我没吭声,过了一会难过的说:“夏冰,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挠你脚心逼迫你。。。。我让你没有忠于你爱的人。。。我对不起你才对。。。”


  “别傻了林南,忠于也不能死板啊,我是说那几个人,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真让我选择。。。与其让他们。。。还不如让你挠我。。。”她脸红了,她从没有这样害羞过。


  “千万不能让刘浩知道这个事,”我想着许莉信中的话说:“自己欣爱女孩的脚要是让别人碰了,他会不高兴的。”


  “恩。。也好,我不告诉他,这个只能是我们的秘密了,其实他也很喜欢我的脚,给我洗脚时总爱轻轻搔我脚心,我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在我心上挠痒痒一样。”她更加羞涩的说。http://blog.sina.com.cn/u/6027519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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